華嚴心得分享寫了兩個多月,跟著的日子,要歇一歇,想寫生活點滴。
就從我的善知識開始吧!
我的啟蒙善知識是羅[目侯]羅法師 (Ven. Walpola Rahula) 。差不多二十年前,因緣巧合,在斯里蘭卡,皈依了羅[目侯]羅法師。皈依之前,我是一個標準的無神論者,深信「宗教是人民的麻醉劑 (Religion is the opium of the people)」。因為在大學的時候,讀的是烈寧 (Lenin)、史太林(Stalin),麥頡理尼 (Machiavelli) 的思想。但當我第一次正式的接觸到佛法,看到趙樸初先生親筆題的一對對聯,寫著:『不為自己求安樂 但願眾生得離苦』,再讀了羅[目侯]羅法師寫的『佛陀之啟示』(What the Buddha Taught) ,我便回到家,重回佛陀的懷抱。
在斯里蘭卡逗留了個多星期,跟羅[目侯]羅法師祇有數面的交流。臨走時,法師囑咐我說:「孩子,回家好好的精進修行!」善知識的這個吩咐,二十年來,常在心中。
第二個我皈依的善知識是上願下烔法師。烔師給我取的法名為「力度」,本尊是『綠度母』,期望我能自度度他。剛皈依不久,烔師跟我說有一天我會講經說法。那時我心想,師父在與我開一個很大的玩笑,以我的資質和性格,這輩子是絕不可能的事情。這個我作為笑話的事,很快便被淡忘了。直至,最近幾年,學了華嚴,深感正法的昌隆,是須要每一個佛子的參與和承擔,所以也厚著臉皮,試圖盡已所能,請轉法輪、請佛住世。
由於對禪的好奇,十多年前我又皈依了上聖下嚴法師,打了幾個「話頭禪七」。我皈依的法名是「果莊」,把這法名嵌入師父的法名就是「聖果莊嚴」,所以很喜歡這名字。還記得第一次到紐約的東初寺打七,完畢後從禪堂出來看到陽光,眼前一克天昏地暗,差點倒在地上。那時每打一次七,就好像經歷一番生死!第一次離開東初寺,忘了一件行理,所以要回頭拿取。按門鈴後給我開門的竟然是聖嚴法師。師父當時對我說:「孩子,您回來哪!」那一刻,若非我有四個小孩在家,老四才兩歲,我便會留下來跟師父出家去了。師父的那句話,真的深深地打進我的心屝,給我好親、好親的感覺!
七年前,因緣成熟,給我遇上海雲繼夢和上,開始修學華嚴。我是皈依師公,上夢下參老和尚的,法名是「隆志」。隆豐師父跟我說,這「志」字取得好,志是法身大「士」的「心」;要我從法身大士的心下手。第一次聽和上講經,每天我都是坐在彌勒菩薩像前。和上開示完畢,我請他給我在書上簽名,他給我題了「登歡喜地」四個字。真的,學了華嚴就是登了歡喜地。
我學佛的因緣十分殊勝,還遇上很多難可思議的事情,有機會的話,容後再談。
(01-08-0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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